李少君拿出杯子给方言倒了一杯茶,自己也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问道:“可以开始了?”
方言点点头,说:“可以开始了,酒曲准备好,现在先蒸米。”
李少君瞧了林筠一眼,后者拿出酒曲,问道:“先蒸米还是先放酒曲。”
方言笑道:“先拿锅和笼屉,把糯米蒸熟。”
林筠与方言看向李少君,他笑道:“蒸饭的笼屉而已,我有,这就去拿出来。”
李少君从屋子里拿出笼屉,由于蒸饭的笼屉太大,又是三层结构,两人一蛇合伙拿去泉水边清洗。
搬着笼屉回到院落,李少君在锅底刻画好禁制阵法,又引来山泉水,再将笼屉放上去,静待水开。
方言看着即将沸腾的热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半晌后一拍脑门。
“纱布,快!还需要纱布!”
林筠看向李少君,似乎在用眼神询问是否有纱布。
李少君不急不忙,好整以暇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拿起道藏舒舒服服的躺在摇椅上,说:“我这哪来的纱布。”
方言翻着白眼,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你老人家倒好,仿佛此事与你无关。
无奈,只好转头看向林筠。
林筠思索片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