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
“不要啊~!”
方言摇头,还来不及说话阻止。
王寡妇便一个纵身,跳进了井里,那几个叛军捶足顿胸的感叹可惜。
另一边,二狗子的父亲,被人砍了头,头颅用兵器挑起,他那个市侩的母亲早已倒在血泊中,看样子是不愿受辱,撞墙而死。
左边的街道上,梨园的主人带着一群短衣打扮的汉子,护卫着车子行礼和女眷奔逃,一辆马车中,优怜吴怜月撩起车帘,催促车队快一点,瞧了这边蹲在地上哭泣的李凌雲,摇摇头放下了帘子,竟是没再多看一眼。
“死了……都死了?!”
前生今世,除去那次林虞护卫着她从大山走出来那次,见过艰苦的民生外。
这是方言第一次见这样的场景,战火横飞,残肢断臂,简直人间炼狱。
凄惨的一幕幕,刺痛着她的眼睛。
方言想起自身,没有强大的宗门当做靠山,没有厉害的师傅为自己撑腰,甚至没有实力自保。
做为一条蛇妖,她是人人喊打喊杀的妖怪,死了就真的死了。
不会有人心疼,不会有人为她去讲道理。
最可能的下场,就是被人蛇皮做成钱包,蛇骨和蛇胆拿去炼丹或者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