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学问呐?”
二狗子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苦哈哈的面朝黄土背朝天过了半辈子,二狗子憨厚,好在人孝顺,十二三岁就跟着父母下地干活,整个人晒得有点黝黑,全身上下大概只有牙齿是最白的,就像平湖三月的春水,清澈见底。
李凌雲打趣道:“不是我要去做学问,是学问要做了我……哈哈。”
二狗子跟着傻笑。
住在李凌雲家隔壁的王寡妇出门收衣服,一张骂遍小镇无敌手的红桃小嘴娇俏可人,“死老天,瞎了你的狗眼,入春来雨水就没停过,平湖都快被你蓄满了,淹死老娘算了,日子还过不过了,也不知道找根腰带把裤子系好,随时随地就拉一泡……今早刚洗的衣服。”
李凌雲一双贼眼盯着身材丰满,脸蛋娇俏的王寡妇看得滋滋有味。
都说女人三十才是最美的时候,王寡妇正是这个年龄段,像只熟透了的桃子,快要滴出水来。
“啧啧……低头能看见鞋尖吗?”
李凌雲看得入迷,这女人曾是年少时,他的春闺梦里人。
嫁到隔壁老刘家,不出两年,就死了丈夫。
命苦,无后。
身材好到爆炸,小镇里的懒人闲汉,没少欺负她,当然……只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