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落了一半。
“对了,我刚听下人说了,你起兵造反?”曼陀待太医都下去了,才问道。
“以后都不会,有你就够了。”宇文护抱紧了曼陀,柔声说道。
“嗯……”
“等会儿,我儿子呢?”曼陀后知后觉想到。
“……”
院中廊桥。
“这可真是怪事啊,昏迷了三年脉相居然还那么平稳。”其中一个太医道。
“若是有什么问题,你我的小命可悬着呢。”另一个太医说道。
“那倒也是。”
“别再说了,让太师听到可就不好了。”
“是。是。是。”三个太医闻言,闭上了了嘴。
“像我。”曼陀逗着粉粉糯糯的儿子,对宇文护说道。
“内里随我。”宇文护淡然回道。
可不能让儿子也那么傻傻的。
“嗯,对了,儿子叫什么呀?”曼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又实在找不到点,忽的想起什么,问道。
“都写这了,就等着你来挑。”宇文护拿出那个竹简,递给曼陀。
暖阳透过窗沿,洒在三人脸上,越发凸显三人间的温情。
屋外的花儿又开了,正值初夏,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