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一个条件。”宇文护主动给般若解惑。
“是什么?”般若问。
“独孤曼陀。”宇文护把茶杯稳当的定放在案上,起身,推开小筑的房门,回头对独孤般若说道,话音未消,便带上在外侯着的哥舒离开了。
“曼陀……”般若轻喃道。
这两人之间怎么会有交集?般若倒是想不明白了。
宇文护抽离回忆,站在曼陀床榻前,注视着榻上卧着的人,久久才叹息离去。
院中风拂枝头,枝梢团花随风摇曳,纷纷扬扬洒了一地,与清冷的月辉相照映,彰显着夜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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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彩礼?!”伽罗摇着夏歌的肩膀,失声喊道。
“姑,姑娘,是奴婢亲耳听到老爷说的。”夏歌被摇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阿爹怎么会想让我嫁给李澄呢?”伽罗放开夏歌,在屋中绕圈渡步,百思不得其解。
“姑娘,还有……”夏歌弱弱出声。
“还有什么?”伽罗闻言追问道。
“还有,还有就是,李世子是和杨世子同一天纳的彩礼。”夏歌在伽罗的眼神下,吞吞吐吐说完了整句话。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