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像脑子要分裂成两半一样。布满血丝的瞳孔四处晃动着,鸣人的思绪剧烈地挣扎起来:‘怪物,可我有父母!不,不对,我怎么可能跟低级的人类一样,我是怪物,对啊,他们都这么说得,没有错,眼前这个人类怎么可能有那个资格和我相提并论!!?’头忽然被对方拍了一下,让鸣人的思绪出现了暂时的短路。
轻柔地摸了摸苍白的头发,水门的目光有些心疼:“鸣人你这几年过得还好吗?为什么头发全部白了?一会儿能跟爸爸说说吗?”
‘他在关心我吗...好温暖,好开心,这就是父亲吗!!?’目光中的希翼隐隐可见。
“可恶的四代,我绝对饶不了你!!”九尾的吼声传了过来,将父子见面的温馨感瞬间打散。
“它说要杀了我,可是却连笼子都出不来。”水门指着身后的九尾,有些嘲讽地说着。想到什么,手缓缓扶上鸣人肚子正中央的封印:“在聊天之前,先让我把封印修好吧,如果再这么下去,会给村民们带来伤害,你的朋友们也会受伤的。”
‘朋友,朋友!!?英!!!啊——!’听到那敏感的关键词,头痛变得剧烈起来,好痛苦,好像有什么被撕成了两半。
“那个怪物!”“滚远点,怪物!”“看着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