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喝醉,坎蒂仍是心脏一阵刺痛,和地上杯子一样稀巴烂。
    怎么这样!她身为御用作者,兼临时秘书,都没有被他这样称呼过!
    坎蒂一瞬间眼泪涌了上来,拆店的冲动更加强烈。
    舞娘回过头冲她得意的吐了吐舌头,又对j先生说:“老板,我好怕,把这个神经病赶出去吧?”
    “嗯。”小丑点点头,打了个响指叫来两个头套怪人,温柔的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杏干美女,“来人,叉出去。”
    头套怪人十分听话,一人手持一个拖把棍,将舞娘叉了出去。
    舞娘:“????”
    你们这怕不是种/族/歧/视?
    小丑咧嘴一笑,拍了拍身边的沙发:“下来吧小糖豆,她跳的像天线宝宝一样我早就不想看了。”
    坎蒂懵逼中,怀疑是自己喝多了产生了幻觉。
    “怎么?我刚刚打到你的头了吗?”他疑惑的歪了歪脑袋,接着站起来,走到台下,将绅士棍的另一头递给她,“来吧,我的小张海迪。”
    ……小张海迪什么鬼?
    坎蒂伸了伸手,但是闻到自己身上的苦艾味,想起他用杯子打自己那一下,顿时又想哭,撇了撇嘴一动不动。
    “啊,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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