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蒂用了一整天来消化这顿蒸羊羔蒸鹿尾。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都是上午在小巷里的画面,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怕是一整天都维持在燃脂心率,可能要瘦。
就这样每隔五分钟坐起来捂脸尖叫的状态,持续了一宿,在天刚刚擦亮的时候,她终于扛不住,咕咚一声倒在床上睡着了。
就在她睡的正香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坎蒂作为一个夜店经营者,还是有几个钱的,但她对工作充满热情,执意要住在sweet楼上的公寓里,每天伴随动次打次的声音入睡。
敲门的人还挺急,就像要进来借厕所。
坎蒂迷迷糊糊的半醒过来,不耐烦的朝外边嚷了一声:“谁啊,大白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外边的人颤声回话:“老板,是我啊。”
啊,是sweet的领班——但她更喜欢叫他大堂经理,听起来比较高大上。
她在床上打了个滚,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喊回去:“我困死了,今天要补觉,有什么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
大堂经理快要哭了:“老板,您先别睡,开一下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一听这话,坎蒂略微清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