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压帽子默默开着汽艇,樊马看向此人。
浑身腥味,衣服鞋子上却没有沾染鲜血,不知道是不是粘过的鲜血太多都腌入味了。牛仔衬衣一件有些发黄,牛仔裤也沾着一些青绿发黄的玩意儿,穿着双大马靴也不怕沾水了搞出战壕脚来。
点点头的樊马又扫视番另外的两人皆同一副模样,虽穿着各有不同,但身上总是可以找到藏武器的地方。
前者的马靴,左边人的特制腰带,右手边的大风衣。
“哈哈哈,看来还是叶匡的眼光毒辣啊,选的几个人都是狠角色。难怪会带着你们一起来搞事情,之前可是连我都不带的。”
“为了这事我不知道在后面骂了他多少次。”
显然是对这三个人一直以来的表现都很满意,樊马笑哈哈的说起来了之前叶匡出去不带自己的事情。
也很显然是没有把之前那个人的话放到心中,该聊聊,这大嗓门在安静的豪宅区中也有些穿透力,回声阵阵。
船头和船上坐着的一行人也不好说他什么,毕竟现在他是老大,而且就以樊马的块头,一般人也不敢说他什么。
不过邓泽阳敢啊。
如今做的一切不久是为了邓泽阳身后的药品么。
“樊马兄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