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深浅不一,那只嵌入大腿的爪子至今才拔出来。
徐院长和张医生手持镊子从叶匡身上那一个个翻着息肉的伤口上,把镶嵌在里面的白色尖锐鲶鱼怪爪子被镊子轻轻夹出来,放在手术台边上的金属托盘中。
咚!
张医生:“徐院长,这样的抓伤面积和伤口,算是这些天最多的了吧。”
“伤成这样,真是条硬汉啊!”
徐院长:“送来的时候他手不是呈抓握状态的吗?看姿势应该是刀具或者棍棒。”
说着眼光瞄了一下,双手居然松开了,自然下垂,有点奇怪。然而手术中是绝对不能分心的,徐院长曾经就犯过这种错误。
赶忙在心中纠正自己集中注意力,手里的手术刀和镊子也继续平稳又井然有序运动着。
护士:“可惜没有麻醉剂了,希望他不要那么快醒过来。”
“会很疼吧,真是为他担忧。”
如今的叶匡确实是可以感受到冰冷的手术刀和镊子触碰到自己的伤口。
但是从后脑勺散发出的阵阵细小电流涌过般的酥麻感,把疼痛取代了。现在被翻过来处理背部伤口的叶匡头朝下,他透过手术台上的豁口看着地面上自己滴落的嫣红血液,有些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