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毕竟我们没正式签订合同,发生任何变动都在情理之中,作为建设方,我们只能最大限度的理解,这种情况既不是第一次,也不可能是最后一次,您就直说吧,我们能撑得住。”
这句话颇有几分黑色幽默的味道,李长江听罢,只是无奈的笑了下,斟酌着说道“实不相瞒,我目前的压力很大,油气田买下来了,但不可能从乌兹别克斯坦直接修一条输气管道到内地的储运中心,就算我肯投入那么多钱,国家政策也不允许,所以只能租用中石油的管道和加压站,在一定程度上,我们还是要受制于上游公司,现在石油系统的高层对这个工程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我考虑了很久,只能做出让步,这个还请大家理解吧,尤其是小陈,帮我不少的忙,我也信誓旦旦的承诺过了,到了这个时候又变卦,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
听了这番话,陈曦的脑袋嗡的一声,虽然不能说是煮熟的飞了,但其失落程度也差不多,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还是觉得心有不甘,于是便试探着问了句“董事长,项目是您投的钱,最后交给谁承建都在情理之中,虽说我们签了个意向书,但发生变动,我也只能认了!只不过,我听说北方建设集团参合了进来,如果您要是把项目给了他们,那我就有几句话想说一说,当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