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户爬进来,快!”
车上的几个人一听,纷纷跃入水中,然后从车窗钻了进来,不大一会,吉普车里就塞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连后备箱里都蹲上了人。
他也不说话,打了一把方向,径直朝那段坡上冲去。
这段坡很陡,而且异常泥泞,尽管开了四驱,油门也踩到了底儿,可四个轱辘还是一个劲空转,不大一会,离合器片的焦糊味便弥漫了整个车厢。
完了!下面是一片,前面泥泞不堪的山路,在这么原地空转一阵,离合器片要是再烧了,那就彻底完蛋了,他想。脚下微微一松劲,车子便慢慢往下滑去,车上的人顿时发出一阵惊呼。
不行,说啥也得拼一下!他在心里说道。
任由车子下滑了一段,然后调整了下方向,再次猛踩油门,吉普车吼叫着重新冲上陡坡,虽然比刚刚的位置又多上了点,但最后还是没有成功。
就在他即将绝望之际,一束灯光突然从上面照了下来。随即一台履带式推土机轰隆隆出现在眼前。
“狗日的王洪明,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他兴奋的大声喊道,随即死死闷住油门,让车子始终保持爬坡状态。
推土机停好,王洪明跳下车,一路跟头把式的跑到了吉普车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