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麻烦荥贵人同我一起去了。”
第二天上午,程清寒便同荥贵人在几位皇城禁卫的护佑下朝着染墨而去。
一路上,荥贵人显得很有些兴奋。
“小姐多久没出宫了?”马车车辕上,程清寒又重新戴上了那副面具,扮作一车夫,坐在车辕上。
马车上传来一声感慨道:“三十二年了!自从和你父亲成婚之后,我就没再出来过。”
“我在皇宫待的时间太短,都没见过小姐的家世。”程清寒又道。
荥贵人笑道:“前尚书荀泽是我义父,如今,义父他老人家一家人员凋零。所以啊,你才更需要娶妻生子,让子嗣更多起来,千万别步我义父的后尘。”
程清寒默默地点了点头。
荥贵人又道:“她在哪个地方?”
程清寒道:“这个,小姐,人员繁杂,我不想为她增加更多的烦恼。”
“你能有这个觉悟,足以说明你已经很有担当了。如今你的身份和地位,的确,不能轻易暴露出思远在的地方。否则,谁也不知道有什么人会趁机作乱。”荥贵人告诫道。
程清寒眉头蹙起,道:“应该不会。她不是一般的人,思远是她孩子,没人能在她手里讨得了好。”
荥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