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扶起来,然后任其倒了下去。
“站好了!”
“好了!”
“噗通!”
“站好了!”
“好了!”
“噗通!”
......
大长老通红着眼睛,别过头去。
萧半雪转过头,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
汗水打湿了衣服。
鲜血染红了地面。
那个身影不断地重复着被扶起,然后倒下的场景。
眼泪和血水混合在一起,却始终没有人听到一句哭声。
多少个日出日落,龙炎军的士兵已经习惯于围在帅帐远处,看着那个身影一次次被扶起,一次次倒下的。
终于,两个月后,两个身影变成了一个人。
程清寒像牙牙学语的婴童一般,耗费数个时辰才迈出一小步,耗费大半天就为了拿起一双筷子。
四个月后,他日出从帅帐走出,一整天后,从百步远的地方大汗淋漓地,迈着蹒跚的脚步回到帅帐。
夜晚,在所有人都在大碗喝酒,大口吃菜的时候,他举起筷子,颤颤巍巍地将碗中的饭菜夹到自己的嘴里。
一年后,日出,程清寒从帅帐里狂奔了出来,冲到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