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陈扒皮的毒害了。现在收成一年不如一年,这陈扒皮还年年提高田租。我一家三口都吃不饱,哪里还交得起那么重的田租?”
程清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老李看着程清寒的笑脸,仿佛突然想起什么,好奇道:“对了,我刚才问你的呢!你去参加了紫云宗的弟子选拔吗?”
“没有。”
“趁现在集市上没人,你也去吧,说不定你也能被选拔上!”
“不用了,我不喜欢那玩意。”
“小伙子,你怎么能这么想?你要是真被选拔上了,你也不用天天打猎了!紫云宗可不是我们这种落后的小镇,听说他们外门弟子一个月的开销就足够我们三年多赚到的钱了!”
“富贵如浮云,都是过往云烟,我还是喜欢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程清寒扬了扬眉头,朝着前方经过的一个人叫卖道:“卖兔子了,新鲜热火的兔子了”
老李叹息了一口气,颇为一脸“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态看着程清寒。
“小伙子,富贵如浮云,那是自欺欺人的话!像你这么年轻,要是没有钱还没出息,没有哪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你的!”
“没关系,不嫁就不嫁吧,我一个人也挺好!”程清寒停顿了片刻,转过头笑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