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杏花的后背,霎时南枝吓得魂飞魄散,赶紧用手中的帆布包去打那条黄毛狗。
那狗被打后,嗷的叫了一声,眼露凶光,全身的毛发倒竖,嘴里发出呜呜的咆啸声,上半身伏地,下半身弓起,似乎想要向南枝发起攻击。
南枝不怕狗,乡下几乎家家都养狗,南枝举起帆布包对着狗头又拍打两下,没想到那狗中看不中用,只是咆啸,却不敢攻击南枝。
“你什么人,敢打我的狗。”不客气的女声高声斥责。
南枝看过去,公路上走过来一名年轻的女子,那女子穿着一件长度到脚踝的大衣,鲜红的鲜色宛若是盛开在冬天里的芍药。她长得也很美,眉毛也与众不同,像男人的剑眉,却没有剑眉的弧度高,杏仁似的大眼睛含着怒气,鼻梁特别的高挺,嘴唇略微有些厚,但嘴唇上细细的线条却很诱人。
这女子大约二十三四岁,模样有些眼熟,仿佛是哪里看过,但南枝却想不起来。南枝看着她盛怒的脸,又瞧着她的鞋子,黑色的靴子,高高的靴筒从大衣的下摆露出来,鞋根很细,也很高,像是两枚坚硬的钉子。
她的头发打着大波浪,流畅地披散在肩上,头上还戴了一顶灰色的窄沿礼帽,衬托她的气质既高傲又冷艳。
“你凭什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