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死。”
“不,南枝姐,你想想你如果是杏花,你会生下孩子吗?”
南枝摇头,当然不会了。
“如果杏花清醒,她也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的。南枝姐,我明天要离开金山镇,所以杏花就全拜托你了。”
“你刚回来怎么就要走,你不在家过年吗?”南枝大吃一惊。
“一个朋友重新介绍了活,现在急着要人,再说我也没什么脸呆在家里。算了,不说了,南枝姐就这样,以后就要苦了你。”说完,朱浑弯腰鞠了一躬,便转身向门外大步走去。
南枝叫了两声,朱浑没有答应,然后听到了咣当的关门声。
在这段婚姻里,朱浑挣扎得很辛苦,就让他去吧。
南枝回到房里,杏花早睡得熟了,发出了谁也听不懂的呓语声。
清晨天阴阴的,北风刮得脸上疼,屋檐上结了冰棱,南枝来不及做早餐,便蒸了几个馒头带上。刚开了门,便瞧见上官牧野开车过来。
昨晚下课后,南枝便将杏花的事说了,想带杏花去流产,这孩子不能拖,月份越大就越伤杏花的身体。
两人考虑镇子的卫生院不行,人多嘴杂,再者打掉孩子不是小事,须得到县城大医院才稳妥。
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