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杏花回到婆家,那朱浑很容易就发现杏花怀孕了,这还不闹翻天啊。
翌日,天冷得出奇,南枝在小铁盆里烧了几根柴,屋里虽是烟雾缭绕,但温度好歹升起来了。做绣花这种活计,就是要手灵巧,手一冻僵,花就绣得不好看了。
南枝将手放在小铁盆前烘火,搓着冰冷的手,把骨头搓活络。
三姑瞧着她绣的牡丹,一朵又大又艳,和真的没什么区别。“马六婆的孙女长得挺寒碜,没想到还能找到曲书记的儿子,曲书记的儿子你见过没,一表人材的,高高大大,在县里工作。”
“见过,还行吧。”南枝没兴趣聊八卦,一个愿嫁,一个肯娶,就没别人的事。
时间到了中午,南枝累得脖颈酸疼,放下手中的活,起身活动了两下,这个时候该做中饭了。“三姑,中午你就在我家吃吧。”
“不不,我回家吃,老头子说做了好东西。”
“那我去做饭,三姑你坐着等我会。”
南枝起身去厨房,锅里还有早上未吃完的红薯粥,打算热热将就一餐。这时从窗口那里传来嘤嘤的哭声,听声音像是从章小芬家传出来,顿时南枝大惊。
章小芬在骂杏花,还有朱大成在一旁解劝,说着家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