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扯,但哪有张大军的力气大,张大军稍须用力便将锄头夺了过来,扔到了山坡边。
“看你往里跑。”张大军狞笑。
“救命。”南枝喊道,但是这片菜地离着镇上有一段距离,没有人能听到。
刚跑出十多步,腰肢一紧,整个人已从后面被张大军抱住。张大军的嘴唇直往她的发丝上凑,带着蒜头的口气冲入南枝的鼻端,熏得她几乎要晕倒。
“放开我。”南枝拼命挣扎。
张大军哪肯放开,一双手在南枝的胸口抚摸,依稀摸到那两团柔软。他的手开始解南枝棉袄上的扣子,摸了半天才解开一颗,张大军急不可捺,去脱南枝的棉裤。
浑身燥热,张大军感到裤子里的硬物撑得难受,滔天的洪流就会形成。
就在这时,头顶上传来一记闷痛,张大军一怔,很快有湿热的液体沿着额头滑下来,滴在了南枝的棉袄上,红红的,是血。
霎时,裤子里湿漉漉,长江的洪流冲破了堤岸,他泄了。
“放开南枝。”
冷峻的声音听不出有怒气,但是让人心头颤抖,张大军不知不觉放开了南枝,他回过头来,站在面前的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是那个夜校培训班的上官老师。
张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