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门口等他。
到了晚上,徐清风开始鼻塞,呼出的呼吸都似乎带着灼人的温度。
她隐约觉得自己发烧了,靠着墙,东想西想。
一会想到小时候,她自小是家里佣人和徐瑾携手带大的,母亲好像很少着家,偶尔回来,打扮得光鲜亮丽,亲她的时候,都不会抱一下她,反而要先矜持地拢住自己的裙子,微微弯腰,蜻蜓点水般碰碰她的额头。
一会想到有一次徐瑾生病,却依旧忙得脚不沾地,连自己病了都没察觉,还以为是工作太多忙得,还是他抱着徐清风的时候,徐清风握着他的手发现的——她那时候大概六岁多,说话又嗲又娇气:“爸爸烫烫。”家里佣人也觉得徐瑾状态不对,喊了家庭医生来。一量,徐瑾高烧39度多。
一会脑海里又煮粥似的,不久前楼道里的画面,昨天晚上白庭页送她回来的场景,演唱会上的群魔乱舞……全都烩在了一起。
徐清风觉得自己脑袋快要炸开了。
瞿挻本来安静地在一旁玩着自己的手机,突然听到身旁一声细小压抑的呜咽声。
他抬眼看去,徐清风垂着头,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下来,瀑布一般挡着她姣好的侧脸。
瞿挻抬脚往她身旁走近了一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