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越发冷漠：“那不是送你的，那是施舍给你，你确实挺可怜的。”
朱明脸色骤然一白。
瞿挻已经跑出了教室。
他赶到操场的时候，殷茵等人已经先开始念检讨了。
徐清风就在台侧等着。
瞿挻冲上去，将检讨塞进她手里，没等她说话，就转身快步走了。
他碰到徐清风的手，凉得像冰块一样，这是有多害怕多紧张？
瞿挻没有再回到队伍，而是在主席台旁边香樟树下看完了全程。
柴飞宇那篇检讨写得十分假大空，没有半点实质内容，也好在没有实质内容，徐清风磕磕绊绊地念完也算没出错。
解散回到教室后，瞿挻一整节早自习都没见到徐清风，他去李慕那背书。
李慕听到他口音有了很大的进步，抽了几个句子，结构和大意他都说得出，欣慰地笑道：“还是求助徐清风了吧？”
瞿挻没有否认。
李慕又笑道：“你们俩坐一起效果还不错，徐清风这次月考，数学、物理、化学这几门都考得很不错，都不像她刚进学校时那偏科偏到惨不忍睹的样子。”
瞿挻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李慕也没再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