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了,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T恤,下身是同样十分宽大的卡其色短裤,手里拿着本来在桌子上的黑玛丽鱼——他傍晚落下的帽子。
“你激动什么?”他皱眉。
徐清风气道:“你走路没有声音吗?”
瞿挻将帽子扣到脑袋上,走到徐清风面前,居高临下地笑了笑:“不是你耳朵不好使?”
他眼里都是嘲讽。
徐清风懒得理他,低下头摸自己的右脚脚踝。
跳下来的姿势不对,脚踝扭到了。
虽然不是特别痛,但对过两天开学典礼的舞蹈肯定还是有影响的,到时候要是出现什么问题,或者导致她扭伤更严重,肯定会接连影响到后面即将到来的舞蹈大赛。
徐清风心里骂了一句扫把星,脚痛,再加上瞿挻突然住进家里,这些天积压的委屈全涌了上来,含在眼眶里的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瞿挻低头看了一会,听见隐约的啜泣声,不由有些惊讶。
他想了想,蹲下来,“喂”了一声,“你哭什么?”
徐清风没好气:“你瞎吗?”
瞿挻目光落在她的脚踝上:“扭伤了,能自己起来吗?”他伸手想去扶徐清风,却被一下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