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刷新了他帅气的新高度。
至于早上的事,有惊无险就好了,她难不成还能把贺章吊起来打一顿吗?只能算她自己倒霉要帮他背弥天大锅。
贺章一鼓作气冲到楼下,开门,上车,行云流水。
海哥诧异的看着一坨深蓝色的绒绒人跳上车,好几秒都忘了说话,直到贺章瞪过来才找回声音,“咳,还是兄弟吗?”
“……”没头没脑的问话,可贺章听得懂,他急促的点头,根本不给自己思考的时间,仿佛在催眠海哥,也在催眠自己,“是!”
中午,贾美仁如约到老章家报道,家里放着贺章的专辑,节奏感能让人跟着一同摇摆,可轮椅上的贺大敬却稳如泰山,他一眼看见贾美仁,便摇着轮椅迎过来,“来了啊!”
“嗯!”贾美仁冲他笑笑,月牙似的眼里流光溢彩,将一张平凡的脸全部点亮。
贺大敬笑微笑着看她进门,一语不发。美仁依然在笑,心里却忍不住叹了口气,以前他师父多能说会道的人呀,可自从五年前做了脑部的肿瘤切除之后,说话就一直含糊不清,调养了两年才重新开口说话,但孤僻的性子已然形成,整天家门都不出,只有对章凤玲和贾美仁话多一些。
她心疼自己的师父却又无能为力,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