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十分钟不到，顾轩的电话追了过来。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人名，她竟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存了他的号码。
“为什么不回我微信？”
他张口就问，霸道的可以。
章夕彤冲天花板翻了个白眼，空出的手翻开了笔记本：“我刚看完。”
“能做到吗？”
“……”
章夕彤闷声不答。
“说人话。”
“我觉得……”
“我不要意见。”
“我想……”
“只要回答可以还是不可以。”
“顾先生？”
章夕彤声音微提，脑袋隐隐作痛：“能让我把话说完嘛？”
“说。”
“你可能要看下心理医生。”
“？”
“你的控制欲已经超过了人类正常标准。”
曹睿一口茶从口中喷出：“什么？她让你去看心理医生？哈哈哈……”
顾轩哼了哼，将X光片卡在观片机上。
“不过你这追求人的方式也着实奇葩。”
顾轩一个眼神递过去，曹睿赶紧闭了嘴。
“我听我老婆说……”憋不住，他又忍不住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