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为是宁次的头发,后来才发现,原来是两条带子。
我张了张口,正准备自我介绍,日向日足却已经嘶哑着声音,不可置信道:“日差……?”
嗯?
日差?
日向日差?
我顿了一下,立刻考虑了一下日向宁次和假装日向日差哪个更有好处,但想了想,觉得还是风险太大。
“……日向日差是我的父亲。”宁次的声音沉稳的说道:“我是日向宁次。”
我伸手解开了自己额头上的护额,又松开了护额下的系带、绷带,才终于露出了那青色的笼中鸟印记。
露出额头后,我用宁次那双白眼看着他,觉得一切应该都已在不言中。
“我不会用笼中鸟做出对日向家不利的事情——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只想解除一个人的笼中鸟,绝不会有什么解放分家之类的异想天开的想法。我只想在死后,在另一个世界试试……”日向宁次垂下眼眸,低声道:“没有笼中鸟的感觉。”
日向日足好半天没有说话。
过了半晌,他才道:“……你和宁宁……?”
“在我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日向宁宁。”我刻意显得对日向宁宁这个存在十分冷漠,“父亲只有我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