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形容?
“给我吧。”
心头不忿的李赫脸色不好,接过膏药就把门带上,门外的小姑娘看着摔在面前的门板,果然哪里怪怪的。
“啪”地一声,烫伤膏被丢在茶几上,“不需要我帮忙吧?”
李赫其实是想说大热天的,别看暂时不严重,细皮嫩肉的待会儿起水泡痛死你。不过现在他不想跟她多话。
木言咬了咬嘴唇,感觉胸口被浴袍粗糙布料磨擦得有些微痛,这才抱着脏衣服,抱着提包,抓起桌上的药膏,再次朝浴室里走。
“啪嗒”,反锁!
李赫觉得后牙槽有点痒。
浴室里木言听了听外面动静才放下手里一堆,小心地拉开衣襟,胸口原本的嫩红色颜色更深了,果然还是有点被烫伤。
挤了药膏小心地一点点涂在泛红的地方,原本火辣辣的感觉被一阵清凉替代。
对着镜子看看,除了胸口隆起的地方,脖子边锁骨上也被溅到些,留下了几个红痕,啧,所以出门不看黄历就是不行,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
外面沙发上坐着的李赫等了半天,心想那送衣服的赶紧来把人弄走吧,今天真是倒霉透顶。正烦躁着的时候视线向下,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的白体恤下摆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