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还是那么的忙,每天天不亮就走,到深更半夜才回家,有时候回来还带着一身酒气,父子两个即便在同一个屋檐下也见不上几面。
这天他又是很晚才回来,屋子里黑洞洞的。他摸索着找到卫生间,然后抱着马桶吐了个昏天黑地。
好一会儿,因陀罗才缓过劲儿来。
突然灯亮了,旁边有人给他递来一方手帕。“今天晚饭我熬了点汤,一会儿你热热喝了吧。”
“你还没睡?”因陀罗有些惊讶。
小孩儿斜靠着门,挑眉看他,“不然呢?”
“这么晚还不睡,小心你以后长不高。”接过手帕,因陀罗擦了擦嘴边的秽物,然后接了点水漱口,之后又拧开水龙头,简单的洗了把脸,人这才清醒了许多。
“我每天都有喝牛奶,长到一米八不是问题。”
“不要随便立FLAG啊,少年。”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再这么喝下去,你早晚要切掉一半的胃。”
“你就这么咒你爹?”
“这不是跟你学的吗?”
一番语言交锋下来,俩人打了个不相上下。
因陀罗翻了个白眼,“我怎么觉得你这段时间嘴皮子功夫见长啊,宇智波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