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辆公交车,遇上了几个当兵的,当兵的听信后就护着他,老兵们一看也不追究他了,而小混蛋则跑进了一个死胡同里,他刚把同伴推上墙,自己就被老兵捅死了。
当时全北京城的大小顽主们都集体参加了他的葬礼,大小顽主们聚集起来要向各大院的老兵们报复,据传当时市面上的菜刀都卖空了。
就这样各大院的孩子和街面,胡同里的孩子形成了鲜明的阶级对立,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能过界。
街上的喇叭里又传出了一遍又一遍女播音员跟吵架一样富有激情的声音,:“最新指示,最新指示,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xx大革命进行到底……”
张抗美把手里的烟头一弹,冷笑着说:“这年头,关心国家大事的脑子都有病,我爸倒关心了,现在咋样,还不是被关了。”
“可不是嘛,我大哥,二哥,那会可关心国家大事了,每天扎条武装带,戴一破红箍儿,又是破四旧,又是抄资本家,每天就是积极干革命,现在呢,全整到东北开荒种地去了。我哥哥来信说,他们到冬天连口菜都吃不上,缺营养缺的都得了夜盲症。夜盲症哥儿几个知道吗?就跟那老家贼(麻雀)似的,一到晚上啥也看不见了。”王兵也是愤愤不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