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烨磊，王兵，许力，张抗美躲在革委会门口，偷偷往里面张望。
革委主任领着被关押的干部出来放风，他走在最前面，嘴里喊着“一二一，一二一”的口号，把人都带到中间的小广场。可能是这批干部拒了认罪的行为触怒了革委会的人，革委会的人逼着他们一遍又一遍的唱牛鬼蛇神歌，这首歌是极端污辱人格的，唱之前还要自我报名说牛鬼蛇神xxx唱！
然后还得哭丧着声音唱，我是牛鬼蛇神/我是人民的敌人/我有罪，我该死。我有罪，我该死。/人民应该把砸烂砸碎！我是牛鬼蛇神/要向人民低头认罪/我有罪，我改造，我有罪，我改造/不老实交代死路一条，死路一条。
革委会的人一会嫌声音不响亮，一会嫌态度不端正，有抵抗情绪，逼着这些干部一遍又一遍的唱，他们在边上指指点点，时不时还发出哄堂大笑。
赵东来这些父辈在赵烨磊，许力，王兵，张抗美等人心中那就是一座高山，是英雄，是他们从小祟拜，模仿的对象，现在却被人拿来任意耍弄，取笑，四个小子恨的咬牙切齿，王兵和许力立马就要冲进去：“我花了丫挺的！”“我插了这帮孙子！”
赵烨磊和张抗美一人抱住一个捂住嘴拖到一边，王兵和许力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