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毛躁青涩的样子他可从未在宗内属下身上见过。
说效忠他的人多了去了，但敢直视自己，并且眼睛只倒映自己身影，那种专注说着效忠没有一丝惧怕，真是新鲜。
秦弑天忽觉得有趣，不禁戏谑笑道。
“我……”
顾白不知作何回答才能讨他欢心，干脆脸色涨红，露出一副不善言辞的模样，只是望着他两只眼睛微微闪动，将他的身影全部印了进去。
这种专注的目光总会令人欣喜舒畅，更何况从来都是被人惧怕的秦弑天，至少此刻他是生不出厌恶的情绪，连带着刚才因为莫海歌有些阴郁的心情好了几分，放缓了语气再次吩咐比试开始。
“好了，开始比试吧……”
按理说只是新弟子的比试，这般小事儿是不需要劳烦一宗之主的秦弑天来主持。
但新弟子是宗内的新鲜血液，秦弑天十分重视，因此每年都会亲自现身观战，给大家鼓舞气势，也是一种笼络人心的手段。
他大步走过去，坐上前方主座，莫海歌则站在距离他三米开外，态度依旧疏离，精致的脸上神情冰冷。
明明和往日一般的疏离，不知是不是有了刚才顾白的对比，秦弑天心中有些烦闷，不由得憋着气转头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