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月你的日子过得还不错,是吧?你认为以后再去巴萨、你每天过的都是这样的生活吗?”
“我还没想。”克里斯答道。
“我每年都去巴萨,妈妈和我好好聊聊天的时间都少,”安德烈说,“上一次是你和母亲分开二十年才刚刚团聚一次,他以为这一生可能只有这一次相处时间,自然对你很好,但如果‘团聚’变成常态,你认为母亲还会花多少时间在你身上?”
克里斯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望着他。
安德烈暂停一下,“我不是针对你,不是说你不够好或者是从皇马回来的所以母亲会忽视你。我说了我是来讲和的,没有恶意。我伤过你,确实怪我,但那时候我以为你是敌人,因为之前卢卡斯欺负了马代奥,我把你们都当做皇马人,只想给马代奥出口气。这件事我对你道歉一万遍也不能消除你脸上的伤疤,但我现在确实很后悔。我在乎母亲,我爱他,你也是他的孩子,而且在某种意义上,我们算是同类。”
他说话渐渐激起了克里斯的兴趣。
事实上安德烈有些感觉无聊了,克里斯自己应该很容易就看清这一切的。他们当然是同类了,两人的父亲都是外人,相比之下,安德烈占据的优势更多,他父亲是拜仁的皇帝,身后有拜仁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