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修理装备,一不小心就入不敷出了。而且贡献点还要攒一些买日后需要的功法,所以普通的外门弟子是要精打细算的过日子的。
没几天,便有外门弟子自发结成了互助小组,小组内某人去听课时,带上纸笔,记录老师所讲内容,回来给同组没去听的人讲解,以节省贡献点。虽然弟子讲解的不能和老师相比,但总归聊胜于无。
更有的弟子,合伙借一本功法。可惜,每本功法都下了禁制,只有借阅者可见。就算口诀可以互相传授,图中复杂的真气流动路线却是难以言表的,即使画出来,也未必画得精准,反而容易误导旁人,走火入魔。出过几次事后,就没人合伙借阅了。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外门弟子都过得这么窘迫。
七月初七下午,武当山香炉峰顶,四个书生,站立在料峭的山风中。
“段师叔祖,您把我们三人叫来,有什么需要吩咐的,还请示下。”其中最年长的一人问道。
“王庭筠、赵秉文、刘松年,你们三人,谁愿做我的二弟子?”
“弟子愿意”,赵秉文和刘松年齐声说。
“为什么不是大弟子?”王庭筠问,“师叔祖不是还没收徒么?”
“大弟子已有其人,你们三人,谁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