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候,当天日课的报告也差不多快完成。
    我放下笔伸懒腰,原本正襟危坐在桌前的长谷部立刻迎上来,帮我满上一杯暖茶,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谢谢。”
    “您言重了。”
    然后便陷入了无话可说的境地。
    尴不尴尬。尴尬。
    要不要找话来说。要的。
    就在我脑内急速寻找可以让我俩都放松下来的话题时,长谷部主动开口了。
    “您的手……”
    “啊,这个。”我被吓了一跳,很快又平复下心绪举起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完全没事,你看还能坚持写完报告,我真了不起。”
    “居然让您在梦中遭遇到这种事,真是……”
    “我身为审神者被摆了一道,是自己修行不足。”
    “没有这种事!”
    “长谷部,我想问问。”
    “如果我可以回答。”
    “同样作为压切长谷部,被主人抛弃的情况,真的会严重到互相反目成仇吗……”
    “……”
    “长谷部?——抱歉,这个问题实在是……”
    “不,没事。”长谷部笑了笑,眼中没有阴霾,他貌似比较苦恼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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