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纲吉不紧不慢地问。
白兰僵着脸:“小纲吉,我记得他是彭格列的人。”
纲吉扬眉,还没开口,就看到自家岚守跳到台上,满脸坚定地走到自己面前跪下,执起他的右手,在他手背落下轻如鸿羽的一吻。
平时他也会这样做,不过亲的是纲吉的大空戒,表示对首领的尊敬与喜爱。从前被首领碰碰手都会脸红的青年,此时却镇定至极。
他说:“对不起,十代目。唯有这一决定,我无法接受。”
“……你不管管?”这回换白兰挤兑他。
两只大空相顾无言。
“蠢纲。”沙哑的声音带着山雨欲来的怒意,一抹漆黑强硬挤开人群迅速来到圆台,正是和纲吉折腾了一夜的Reborn。
他看起来很不舒服,身心皆是。
举起CZ75对准白兰,腰酸背痛的Reborn冷声道:“你敢答应,信不信我让他闭上眼睛就是天黑?”
白兰:“……”
这充满躺枪的人生。
云雀的西装外套无风自动,双臂上银色的钢拐散发着凌厉气势。唇角微弯,他慵懒地道:“你觉得这场婚礼有存在的必要?沢田纲吉。”
连小动物都不叫了,果然怒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