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住。
“你是我的,小动物。”
话音刚落,他便埋头扎进纲吉颈窝,倦极了似的睡去。
再一次被宣誓所有权的纲吉:“……”
什么啊,他们是约好了在同一天告白的吗?
全程没有找到机会说话的纲吉哭笑不得地想。
……
不知过了多久,纲吉在云雀清冷却极有安全感的气息包围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云雀已经离开了。纲吉摸摸身侧的床铺,那里冰冰凉凉的,好像从未有人躺过——若不是枕头上还残存着云雀特有的凉薄冷香,他真的会以为昨夜发生的事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事实上,他巴不得那是梦。
“十代目,怎么了?”正帮纲吉搭配今天要穿的衣服的狱寺回头想问问他意见,却见他盯着床铺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没事。”
纲吉甩甩头,试图甩掉黏在脑子里的画面。他在仆人们的服侍下洗漱完毕,然后如往常那般站到两米高的镜子前,由狱寺帮着穿好华丽的衣服,佩戴繁复的饰品,再梳好头发。
余光追逐着忙上忙下的狱寺,他不禁在心里感慨,若是哪天自家岚守不在身旁,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