貊秉忱又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呢?
既然是要说清楚,那就应该带着诚心而去,所以......
想到这,苏绯色便把头挨在玉璇玑的胸膛上:“不论如何,我都有你,可以诉说,可以依靠,但......貊秉忱已经一无所有了,所以......我希望可以成为他的朋友,并亲人......更不希望你,父皇还有母后为难,所以,就让我自己去吧,反正只是在三皇子府,能出什么事?更何况......光凭貊秉忱想对我做什么,也不太可能吧?”
“貊秉忱要对你做什么,的确不可能,但......你别忘了他手下的那些杀手。”玉璇玑挑眉道。
“貊秉忱的杀手的确厉害,可......三皇子外应该也安插了不少我们的人吧?更何况,以你的个性,若我真去了三皇子府,你还不立刻带人把三皇子府盯个水泄不通?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可担心,我真有危险,你直接带人冲进来不就好了。”虽说她不让玉璇玑和她一起去,但......就算玉璇玑不去,也一定会带人在三皇子府周围守着,确保她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