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口:“如果......一个人并非借尸还魂,那良吉所做的巫术是不是就对她无效?”
蓉月姑姑点头:“是。”
蓉月姑姑的答案,和之前良吉告诉他的答案一模一样。
说到这里,苏绯色是不是借尸还魂的,他就应该已经很清楚了,可他却......仍是忍不住要多问一句:“你们找不到良吉以后,是不是还请了那位绿翘......”
虽说绿翘所弹的曲子他听了一点感觉也没有,也不确定具体是不是跟借尸还魂有关系,但......
永康候突然找了一个女子入宫弹琴,肯定不简单。
最重要的是,那天他曾经注意过苏绯色的反应和表情......
即便是她竭力忍耐,但她脸上的惨白,仍是掩不住的。
蓉月姑姑已经习惯了貊秉忱什么都知道,所以他这么问,她也不在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