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出口,永康候不应该让她去死,应该给她一个辩解的机会才对,怎么......
见老鸨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永康候这才冷哼了一声:“别在本侯面前班门弄斧,玩这些小花样了,这都是本侯当年玩剩下来的。”
永康候说得毫不客气,老鸨的脸色立刻就绿了,真恨不得抬手就甩自己两耳光。
对啊,她怎么这么蠢,竟然会蠢到在永康候的面前玩这种小花样,这不是找死吗?
想到这,老鸨赶紧沉淀了一下心情,连语气都诚恳了许多,不再是平日里应付似的耍花腔:“是小的的错,小的不该在老侯爷面前玩花样,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见老鸨还算识趣,永康候也不再扯这个话题,反正......
如今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根本就不是这个老鸨如何,最重要的......
是董冠宇为什么会晕倒在花楼里。
想到这,永康候便不再看老鸨,而是转头朝跪在老鸨身后,一直瑟瑟发抖的女子看去。
这女子同老鸨一样,一身的风尘味,年龄却比老鸨要年轻上很多,盖满脂粉的脸上露出一抹庸俗的姿色,却莫名的叫人不悦。
永康候仔细把这女子打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