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欢乐的交谈声,他就这么低头看着自己的桌案,眉眼柔和的看着桌上的吃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有想,安静得好似一尊绝美出尘的雕塑。
若非他时不时的掩面轻咳,她真会以为......坐在她面前的这名男子不是活人。
可是......
为什么?
为什么他的脸色会如此之差?
为什么他会坐在宴会厅里,还和貊秉泓,貊秉烨同坐一列?
这样的人,难道不应该出现在山水郊野里吗?
为什么......
苏绯色心底有好多好多的疑问,貊冰舞却丝毫没有要向她介绍这个人的意思,好似这个人根本就不重要,连介绍的意义都没有。
见此,苏绯色终是抿了抿唇,主动开口:“他是?”
貊冰舞被苏绯色的声音拉回神,又见苏绯色要问的人是白衣男子,眼底立刻出现了一抹不屑和怜悯:“他是三皇子貊秉忱,算起来,本公主还得喊他一句三皇兄,不过......三皇子的母妃死得早,至于他自己呢,你也看到了,就是一个能不能见到明天太阳都是问题的病秧子,别说是本公主了,就连大臣们平日里对他都有些轻慢,幸好父皇仁慈,没有因为他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