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李熯会惧怕,没想到李熯竟然凉凉的来了这一句,眼底的愤怒一扫殆尽,敛去愤怒的他,好似又恢复了那股弱不禁风的书生模样:“请冰舞公主折。”
“你......”貊冰舞被李熯的反应吓到,握紧手里的骨哨,却不敢折。
见她不敢折,李熯的双眼立刻弯了起来,笑得灿烂无害:“冰舞公主别忘了,这里可是九千岁府,在九千岁府杀九王妃,你以为你能活着走出去吗?要是冰舞公主想用一命换一命,尽管折,或者......我帮你折也行,折完我还能帮你收尸。”
说罢,李熯伸手就作势要去抢貊冰舞手里的骨哨,吓得貊冰舞赶紧收回手,将骨哨藏到了身后。
她突然有些看不清李熯了,不,更确切的说,她从来就没有看清楚过李熯。
这副绵羊的表皮下藏着饿狼,她不敢赌。
而最重要的是,她不确定苏绯色在李熯心里的位置和分量。
父子尚且可以反目成仇,更何况是表姐弟而已。
万一李熯根本不在乎苏绯色,那她岂不是赔上了自己一条命?
不行,苏绯色不过是个卑微的庶女,即便如今当了九王妃,可说难听了,也不过是阉人的对食。
但她不同,她可是堂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