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自顾自地在沈岩身旁坐下了。
这时候,沈岩刚好打完电话,他转头看到池昭阳,忍不住吼了一声卧槽。
“阿池,你他妈怎么身上一股子女人的味道啊?”
池昭阳扬了扬眉,鼻尖凑到自己的衣领处轻轻嗅了嗅。
沈岩不说他还不觉得,一说,他的鼻端好似真的浮着淡淡的蔷薇香一般。
凌晨时的温香软玉的触感还在。
她身上的清香也依旧留在他怀里。
但一想到几个小时前两人的不欢而散,池昭阳就有些头疼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阿池?”
沈岩见池昭阳居然没有反驳他的玩笑话,忍不住又喊了他一声。
池昭阳这两天只睡了四个小时,此刻,他也有些倦意,他姿态闲适地靠在沙发柔软的椅背上,清清淡淡地瞥了一眼沈岩,声音有些低,“怎么了?”
沈岩手贱地指了指他身上的毛衣,贱兮兮地说,“你昨天好像就穿着这件。”
池昭阳低低地嗯了一声。
池昭阳话音刚落,在场的几个人的神色纷纷都变了。
谁都知道,池昭阳爱干净,除了他脖子上围着的那条围巾,不知道为何格外受他的青睐,每天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