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只能远远地看看的。
苏眠阴险地笑了下,“蔷蔷,你给我如实招来,刚才开车送你回来的,是哪个?”
温蔷揉着灰灰脑袋的动作顿了顿,之后才若无其事的说,“不是哪个,就是一个碰巧遇见的好心人。”
这年头还有这么好心的“好心人”?她怎么就遇不到这样的“好心人”?
不过苏眠看得出来温蔷明显不想多提这个话题,就识趣地没有再打趣下去。
苏眠帮温蔷打扫完屋里的玻璃碎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她打了个哈欠,跟温蔷说了一声之后,就上楼睡觉去了。
苏眠离开之后,温蔷才抱着自己的爱犬,低垂着眼,略带委屈地说,“你爸爸,现在对我好冷漠。”
从前的他,从来都不会这么冷她的。
她刚才都快被冻死了。
听到爸爸这两个字,灰灰又开始兴奋起来。
它的尾巴开始疯狂地左右摆动起来,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呜呜声。
温蔷呵了一声,两只手一齐出动,揪住了灰灰的大胖脸,恨恨地说,“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每次一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就兴奋个不停。一点都不考虑下她这个当了三年“单身母亲”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