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张锴满脸阴沉地跟在强子身后,他身上的红酒液已经处理过了,但毕竟时间短,处理得不够细致,所以他的发丝还湿漉漉的,衣服上也有几滴红色的酒液,看上去有几分狼狈。
而这份狼狈,是温蔷带给他的。
张锴在强子身后不耐烦地说,“把她给我带出来。”
强子笑眯眯地说,“好咧,锴哥。”
他们在外面交谈的时候颇有些肆无忌惮。
就连在包厢里的三个人,都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外国友人皱了皱眉,抬头关切地问温蔷,“这位小姐,你遇到麻烦了吗?”
温蔷咬了咬唇,幅度极小的点了点头。
这一刻的她,实在是太狼狈了。
她父亲濒临破产的这一年,她从天堂,一下子就掉到了地狱。
她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温家大小姐,而是将要为了生计而汲汲营营的普通人。
在今天之前,其实她从来都没有幻想过自己再和池昭阳重逢的场景。
但就算有一天他们会重逢,也不该是现在这样的场景。
此刻的她,每一根头发丝,好似都在诉说着她的狼狈。
她再也没有一丝一毫曾经趾高气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