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很多时候,它都像是能听懂人类的话一般。一听到不能吃肉,它整只狗都变得丧气起来。
它汪了一声,垂着头,默默地走回狗屋边,躺倒,然后装死不动了。
它灰色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温蔷的方向。看着可怜,弱小,又无助。
温蔷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家的狗都快成精了,卖的一手好可怜,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此刻的时间。才凌晨五点。
冬日里的太阳总是比夏日里的太阳要升起的晚一些。即便已经是凌晨五点,外面依旧一片漆黑。
外面应该是刚下过雨,所以气温越发低了两度。
温蔷醒来了之后也无意再睡,她起床,在睡衣外面又套了一件厚厚的外套,准备先去厨房给自己温一杯牛奶。
离开前她看了一眼依旧在装死博同情的灰灰,哼笑了一声,“你是中央戏精动物学院毕业的么?”
她还在在意灰灰刚才因为听到那个人的名字而兴奋外露的事情。
明明这三年,养着它的人,是她。但它最亲近的人,好似还是它最一开始的那个主人。
灰灰纯净得毫无杂质的灰瞳转了转,可怜巴巴地看了她一眼,但依旧没有发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