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有些急切的问道。
“你这样……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明白了吗?”
张忠华凑到何雨柱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
“就这样?这能行吗?”
何雨柱有些迟疑?
“肯定没问题,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事儿啊,得慢慢来!你还指望棒梗幡然醒悟,一下子就顿悟成佛?看你的了!”
说完张忠华就袖着手回家了,留下了认真思索的何雨柱。
年初一的夜里还是下了雪,不过比起前些天下的小了很多。
人们也都回了家,只剩下何雨柱跟棒梗兄妹三人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棒梗,还有小当槐花,压岁钱想不想多要一点啊……”
…………
第二天一大早天没亮,院里的人已经有不少醒了,准备拜年了,张忠华在被窝里磨蹭了一会儿也起来了,该起来下饺子了。
张忠华起床穿好衣服,披着大衣就出了屋子准备接点水烧上,开门的有一瞬间一股不大的冷风拂面吹来,张忠华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天气已经放晴,院子里的雪不厚,已经被人扫出了一条通往各家各户的小径露出了地上的青砖,颇有几分意境。
看到张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