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接近我到了池塘边,却无法走进池塘中。
但是不能走进池塘里是正常的。纷繁复杂的水坝限制了一切道路,限制了他们观光休闲的步伐。在通讯飞速发展的时代,距离既是相遇的巧合,也是推诿的借口。蜷缩在天地一角,多少昆虫分担山药夜树的皮,在奢靡的白骨背后暗自庆幸。简单的描述是,充满自然的空壳将观众推离自然。我今天仍然可以听到鸟儿重复的话:
“自然近了,池塘太远了。”
这么远的距离,埋藏了太多的水,在石缝中凋谢了太多浓烈的野玫瑰色的青苔。我想,人的一生,往往都是两只手,一只裂开的手在现在的晚年铆钉,一只柔嫩的手,用手指轻轻扭动着过去。过去应该是辉煌的过去,而不是梦工厂和笑店之间的两分线;也应该是某时某地的明月,而不是恒河沙的戏谑。受访者都说喜欢在池塘里游泳,但有的人在池塘里游泳,有的人只是在池塘岸边湿漉漉的泥泞中行走。鞋子上的旧泥点被敲掉,然后新的泥点会在空缺的缝隙中沾上。
“啊。石缝还有一只小虾米!”
记得上次见到池塘时,石桥旁,高大的杉木与地面之间,有各种鸣禽在飞舞,院子里的树叶都碎了。水草,匍匐苔石依旧。
池塘花园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