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他以为的华而不实,这些天他练度突飞猛进,很是勤勉。
“嗯,好多了,药研说就快没事了……不不不,你原地坐下不许动,不许过来,不许上手。”
“对了,主公,”鹤丸国永转头看他,“我们今天在演练场听说,你之前提到的那个审神者协会的会长被革职查办了,听说是有人匿名举报她有不明资金来源,还递交了证据,似乎牵扯出了很多□□。”
“是吗?”审神者裹着被子,缩成一团。
“你……”鹤丸国永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
“该不会是你吧?”
“没错,就是你们英明神武的主公我。”审神者承认了,笑得十分小人得志。
“你怎么做到的,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审神者活动了一下手指,谦虚道:
“动用了一点专业技能,本来想靠这行混饭的,想想总归不太合法,还是当政府公务员好啊。”
休养了一些日子,审神者重获自由后,第一件宣布的事情就是他要锻刀。
说来惭愧,当了两辈子的审神者,他还没体验过锻刀这一让无数审神者倾家荡产直呼剁手的活动。
“你好好的,锻刀干嘛?”鹤丸警惕地打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