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来,他还是感到手足无措。
“各位,我……”他开口,觉得自己的声音也有些抖。
说点什么呢,还是那句我不在乎你们的所作所为吗?
这样一句苍白的解释,放在那一份份真挚的感情面前,简直无力得可笑。
那些思念和痛苦在漫长的岁月沉淀里,伴随了每一次心跳,每一声刀刃的嗡鸣,每一个被噩梦惊醒的夜,几乎都要化为实体,和他们至死纠缠。
“我们想知道,还有没有被原谅的资格……我们在您心里,到底又算什么。”背着大太刀的小个子男孩几乎失去了往日所有的朝气和力量,难得来派监护人也露了面,正有些懒散地靠在树上,不时投来在意的目光。
“好了,”三日月宗近走到众人面前“我已经把主公的想法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以后再问吧,主公还有更要紧的事。”
是了是了,审神者忙不迭向三日月投去感激的目光,被对方回以一个“看你以后怎么收拾烂摊子”的戏谑神情。
一方面,是刀剑的自责和对被他们深深伤害过的审神者的心疼。
另一方面,是审神者的无言以对和对自己抛下他们的心虚。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