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望向信浓:
“一直没安排你寝当番,所以上次你偷偷藏在我屋里,半夜钻我被窝了是不是?”
信浓迟疑着放下了刀。
“看吧,我真是你们的审神者!”
审神者弯下腰,对小短裤们露出无害的笑。
虽然他自己都觉得这个画面宛如在哄骗幼童。
真的是主公吗?
短刀们互相看了看,一脸困惑。
“你们在吵什么?”楼梯上,一个声音传来。
审神者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听到那明显停下来的脚步声。
“一期哥!”
“一期哥!这个人说他是主公!”
“大将不是在上面躺着吗?这是怎么回事?”
一期一振几乎有些站立不稳,他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到的。
那个他以为早就死去的人,就那么站在月光下注视着自己。
如果说,已经得到净化的他,还有什么不敢直视的记忆,那就是这个人。
这个人曾经承受了他无处发泄的怒火,多少次在他的身下痛苦辗转,受尽屈辱,求死不能。
他至今还记得那双眼睛,明明痛到极致,却一如既往的温柔安静,更加衬托出自己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