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记忆里那份相似而已然流逝的温暖。
“哈哈,您真是,比我这个老人家还要能睡啊。”三日月宗近走进卧室,意料之内的安静。
他在床边坐下,细细端详着审神者。
再柔和的月光,也不能给那张脸镀上丝毫神采。
苍白的脸色下,是审神者一天天衰弱的身体。
他抬手理了一下审神者耳边的乱发,触到了审神者微凉的皮肤。
欺身上前,他用唇贴住审神者的额头。那是令他不悦的,陌生的温度。
“醒过来吧,主公。”
话一出口,他怔了一下,似在细细咀嚼那声下意识的称呼。
“主公……”他又重重叹息一声,转而覆上了他失去血色的唇。
审神者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他正靠在长谷部的怀里,身上还盖着他的外套。
“主公,”付丧神关切的声音传来“感觉怎么样?”
伤痛折磨的身体已经有些麻木了,审神者避开这个话题,望向山洞外已经暗下的天色。
“我睡了这么久?”
“是的——您饿了吗?需要长谷部替您寻些吃的来吗?”
“不用了。”他将外套还给长谷部,扶着